此時魏索悲愴激憤的心情也終於慢慢地平復了下來, 裤裙 並不清楚自己的這番亂彈琴會有什麼樣的效果,但心中自始至終保留著一份執念。嗯,自己的運勢夠強,或許手指在鍵盤上的每一次起落都符合最佳時間點,最佳位置的,每一個敲擊出來的音符都有可能串連成曲的,那樣,就可以蒙混過關了想是這麼想,但心下多少有些忐忑,再加上剛才的劇烈運動讓 洋裝 有些抽筋,於是憑著記憶竭力模仿的瀟灑動作就極度變形了。
從激憤悲愴瞬間轉換成這種情緒是如此的自然而然,實在令人佩服。施密特先生的眼中現在只有著一股狂熱之色, 女裝 是完完全全的被折服了,心中只是想,太不可思議了,這是個前所未見的絕世天才啊!這似乎是脫胎於蕭邦第12號練習曲c小調的《革.命》,當時蕭邦的祖國波蘭遭俄國攻占,曲調中蘊含著憂國憂民的真摯感情,同時又不失浪漫主義色彩。
也不知道 洋裝 是讚同亨利話中的前半句還是後半句。魏索哪裡會知道自己對自己的一番擔心會被視作為憂國憂民,如果知道的話保管會念滿江紅的。 洋裝 現在只是感覺有些不耐煩了,也就是說 洋裝 對彈鋼琴的新鮮勁已經過去了。就如狗熊掰玉米,並不是為了吃,一旦對玉米沒興趣了立刻就會扔掉。毫無預兆地站了起來,抖抖手,琴聲就此戛然而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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